2008年8月2日 星期六

長崎行 ﹝文﹞ 小花的獻禮 ﹝圖﹞ 0f ﹝18cm × 14cm﹞

其一 原爆資料館小花的獻禮
長崎行是為要了解原爆的災害,懷着悲痛的心情參觀長崎原爆的資料館,才明白當地人命運的坎坷,所犧牲的代價,也粉碎了野心家的美夢。由資料館留下的仿造品看來,4.5公噸的原子彈﹝圖一﹞原爆﹝圖一﹞造成十五萬人的傷亡﹝其比例各佔一半﹞。由記錄片得知,全身灼傷者整天哀號生不如死的慘狀。日期為公元1945年8月9日,距原爆中心點八百公尺處一家居民,牆壁上的時鐘,被熔為扭曲變形而指針在發生原爆的時刻☆十一時零二分的位置,它永遠停留在見證原爆歷史的這一刻。﹝圖二﹞長崎行記圖二
看到這幕原爆的掛鐘鼻酸淚盈框,腦海便浮現「超現實大師」達利﹝Salvador Dale 1904─1989﹞的「軟鐘」,但作品系列是1930─1935年代發表,原意是象徵着懶洋洋的狀況。時鐘的軟化帶給時間穿梭空間徒勞無功的渡過生活,當時人類還沒受過原爆的浩劫。達利﹝Dale﹞畫出人類未來劫數,是否下意識存有原爆的圖 像?畫中時鐘的變形軟化純是巧合,事隔十五年原爆才在長崎發生。到了1960─70年代各強國進行核爆競賽,世人發現到事態的嚴重性,達利﹝Dale﹞借由原子粒子架構畫出聖母畫像的系列,在「構成天使的原子」畫中﹝圖三﹞,聖母面部充滿原子粒子再由中子分裂。聖母與原子合而為一的構想,表露出人類的喜悅和恐懼,再度把 真、善、美 拉到最高的平衡點,對於維持和平景象有幫助。 長崎行記圖三

其二 豪斯登堡
離開令人憤怒與傷心的長崎,遊覽車緩緩駛進豪斯登堡,恍惚進入時光隧道來到荷蘭。不知不覺中使我大吃一驚,為什麼日本人的模仿力那麼強,看到堡內的最高塔樓連想到東京鐵塔【原來的タワ略為裝修, 更名:スカイツリ–﹝有天空掛帶之意﹞】才恍然大悟。雖然比不上艾菲爾鐵塔壯觀,但高度略勝一籌,就憑這一點便很清楚表明,日本人不認輸的個性和旺盛的鬪志,他們也知道在東京興建鐵塔,配套設施不完備,日人就是要展示有構築的人才;如1930年代豐田ToYoTa汽車開創時,起步比歐洲晚了將近一百年,當時規模之大,被西方人士喻為在辦家家酒,如今銷售量獨攬全球。豪斯登堡內建造一座「文生 梵谷」橋﹝圖四﹞。長崎行記圖四
1888年梵谷在法國的阿爾的朗盧瓦﹝Langlois﹞橋﹝毀於第二次大戰﹞畫了不少作品,因而聞名於世。該橋能在豪斯登堡出現,會被誤以為是荷蘭的建物,以為世人不會注意芝麻小事。日本人把梵谷當做是荷蘭的象徵,觀光客也不在乎這些細節。﹝圖五﹞
日本人想借用梵谷與浮世繪的關係,以達成宣揚日本文化為目的,自1910年山本顧彌大氏以七或八萬法郎﹝合日圓一萬五千至二萬圓,小學教師月薪12─20圓﹞買進「蘆屋向日葵ひまゎり」﹝1945年戰火中失蹤﹞﹝圖六﹞,受當時文人秀士以 詩、歌 來禮讚;1980年代又以天價購買另一幅「向日葵ひまゎり」。最近小林英樹著作:「ゴッホの復活」獲得社會大眾的好評,在日本人的心目中,梵谷的地位可見一斑。長崎行記圖五
豪斯登堡的旅遊勾起多年前旅歷阿姆斯特丹的往事,可是與豪斯登堡的感覺完全兩回事。在荷蘭外地人吃一頓早餐都要配合當地的作息,所呼吸的空氣也隨同他們生活方式在打轉。要巡禮林布蘭特的畫室,就在不起眼的公寓找到。舊址市政府改造為博物館珍藏歷代大師的巨作,仰慕已久林布蘭特﹝Rembrandt 1606─1669﹞的「夜警圖」「杜爾普博士的解剖學課」終於出現,人物的構思是經典之作,影響後代甚巨,不愧為一代的大師。
豪斯登堡的建築,只不過是荷蘭風景在日本重現,在此地吸收不到荷蘭的文化氣息。各遊客都是臨時演員,就像好萊塢電影城所搭的戲棚有什麼差別。雖然人生如戲,追求生活的真實感是人人渴望的罷!長崎行記圖六


心聲:小花的獻禮
小花獻給原爆下受難的冤魂,犧牲所付出的代價,帶給侵略者一記當頭棒喝。
空中降落一朵蘑菇雲,使軀體灰燼,奪走無辜的生命,留印在牆壁上的影子,為找不到主人而哭泣。像是神話般的詭譎卻是事實,誰能承受狂妄之徒的作為?﹝出賣靈魂給魔鬼的人﹞就從「包容」和「寬恕」淨化人心做起。傳來陣陣的清香,以小花換取大愛,在平和的氣氛下,共同把失落的靈魂找回來。

林瑞明 寫於 臺中畫室2008-5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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